氓似的,还人民教师呢,我呸!
处对象两年,他都没碰过我,最亲密的接触也只是亲亲额头拉拉手什么的,我一直以为是他纯情,现在才晓得,原来人家是嫌我丑,没勇气下手,神他妈有意思。
内忧外患,让我郁闷得快要爆炸,偏偏徐成阳跑国外浪去了,放眼望去,我身边竟然就没朋友可以倾述了!
算了,还是自己想办法排解。
嗯,喝酒。
府南河的晚上美得迷幻,随便找了家小酒吧,坐在河边上,来一打啤酒,一边剥煮花生一边看着对对俊男靓女搂搂抱抱地离开,就感觉自己跟他们活在不同空间似的。
“嘿,美女,一起喝杯!”两个陌生男一屁股坐我对面,头上的毛一黄一绿,跟桌子的颜色搭一起,就跟交通灯似的。
“美女?”我笑了笑,“两位大哥,你们眼神不好吧?美女都在那里面呢,我就一看门的!”
“哟,别这么说嘛!”黄毛笑嘻嘻地拿起瓶百威,“我就觉得你好看!”
切,两个小屁孩!蹭酒来的吧!
我懒得说话,继续喝酒吃花生米。
可没喝两口,头居然有些发晕,俩浑小子依然坐在我对面,看我的眼神透着诡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