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共三次。
第一次。
我刚来深圳,就跟他举办了婚礼。
那天他没喝酒,一滴酒都没沾,我俩被送回新房之后,他就坐在阳台上,呆呆地望着天上的月亮,一根接一根地抽烟。
其实那会儿我很害怕,虽然当时说好婚礼办完就让我回去,可宴席上那些对准我们拍照的手机还是让我担心,我怕,偶然也好,非偶然也罢,要被爸妈的熟人看到,那我就真的完了。
我还记得那天晚上风特别大,我身上的小礼服还没换,端条小板凳坐在秦文浩身边,吹得瑟瑟发抖。
我无比担忧地告诉他,如果婚礼照片被母上看到,她非打死我不可。
当我讲完之后,秦文浩没有说话。
第二次。
我刚开始学做饭,油烧得太旺火苗从锅里窜起来,还好秦文浩反应快,立马拿湿布往锅里一扔,平息了一场事态。
我吓得腿软,弱弱地说这要是在我家里,没准儿母上一棍子就抡过来了。
回头一看秦文浩,他正望着焦黑的铁锅发愣,良久,才淡然地告诉我,林茜以前经常干这种事儿。
第三次。
家里人知道我隐婚的事,母上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