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行当里浸久了,很难再拔得出来。
赌石除了经验,其实更多的是看运气,谁也无法精准地判断包裹在风化层里的内料是什么货色,他在瑞丽待了二十年,赌石的结果也是有输有赢,到现在也只能算是勉强混口饭吃。
他还玩笑地警告我,一定要把秦文浩看紧点儿,千万不要爱上这一行,否则极有可能输得血本无归。
我听得心惊胆颤,还以为多个内行人就多些把握,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绕不开一个“赌”字。
想到这儿,我悄悄瞟了秦文浩一眼,那家伙兴致颇高,还一本正经地说自己是带财童子,有他在,肯定没问题云云。
靠,这心理素质,绝对杠杠的。
汽车驶进一处小院,车还没停稳,就听到外面“汪汪”的狗叫声。
浑身一抖,差点儿没从秦文浩腿上滑下去。
我怕狗,但不是天生的。
五岁的时候,家里还住在学校分配的筒子楼里,做饭全在楼道靠窗的地方。
隔壁住着位退休的老教授,她养了条很大的狗,品种忘了,只记得耳朵尖尖的,经常陪着老教授在过道里晒太阳。
本来大家一直都相安无事,结果有一天,我们一家在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