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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干嘛?”我好奇地问道。
“阿坝的一个项目参数还需要修改,明天……哦不对,今天就得把结果给客户方交过去!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熟练地划拨着平板。
我咬咬牙,忍了很久,才没有把道歉和感激的话说出口。
我不知道别人和前任是怎么相处的,我只觉得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,他待我全然没有一丝情分的残留,可这假扮夫妻的尴尬又似乎强制性把我和他拉得很近。
当然,这些情绪只是短暂而过,我现在更担心的,是赌石的成败。
吴雄自己都承认,他经常看走眼,万一这七十万投进去没冒水花,那我怎么办?秦文浩怎么办?
我就一没见过大风大浪的普通小老百姓,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那种刺激……
越想,人就越清醒,秦文浩一直埋头忙于工作,我干脆也拿出手机,开始百度赌石有没有什么诀窍之类。
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什么名堂,倒是把手机用得快没电。
走得那么急,根本什么都没带,没办法,只能求助秦文浩。
“带充电器了没?”我起身走到他面前,轻声问道。
秦文浩头也没抬,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