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挺冤枉的,但眼下的处境,我根本没办法解释。
算了,等明天多拍些照片吧,至少得让她知道,这趟我出来的确是事出有因。
终于熬到母上战斗力减弱,我暗松口气。
“许岚,你就等着把自己给作死吧!”说完这句,她便挂断电话。
我有些诧异,她一个六十岁的老大妈,从哪儿学的这么与时俱进的话?
我叹口气,一转身,才发现秦文浩正安静地盯着我。
“那个……被我妈骂了!”我扬了扬手机,故作俏皮地吐吐舌头,其实内心苦涩得要死。
很多情绪,言不尽道不明,我完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,就想痛痛快快大哭一场。
如果,有个肩膀可以靠靠,那就更好,可惜,谁都可以,就他不行。
我和他的关系已经止于上次的摊牌,就算我现在没抱任何非分之想,但这会儿要赶着趟子贴过去,他只会觉得尴尬,而我,就真成了绿茶婊。
所以,我必须得忍。
还好,秦文浩没说什么,只是点了点头,然后继续手上的工作。
我暗松口气,重新走回台灯旁边的座椅上,插上充电器。
恍惚间,竟然有种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