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休息一会儿,又开始毫无节操的“打桩运动”。
这一回,我特意把小卧室的门给关上,这下心情完全轻松,可以全身心投入与配合。
我一直以为“一夜N次狼”就是里一种夸张的描写手法,可没想到,现实中真是存在的。
整整一晚上,秦文浩几乎没消停过,刚开始还挺享受的,甚至比在云南那次还舒服,但刚结束场“战斗”,想着该好好休息了吧,可就打个盹儿的时间,那家伙又骑了上来……
不断地腾起入云端,又垂直降落,反反复复几次,折腾得我死去活来,就跟打碎筋骨似的,浑身酸痛不已。
也不知道他着了哪门子的魔,明明自己已经不行,连喘口气都觉得气紧,还颤巍巍的伸着手往避孕套的盒子里拿,我终于忍不住,一脚将他踹开。
“你能不能歇会儿?自己数数,这都几回了?”撑着最后一口气,我不满地抱怨,真心觉得累。
秦文浩终于没再折腾,只是转身搂住我,轻轻应了声:“嗯!”
室温只有十几次,屋里也没开空调,我和他满身是汗,彼此都黏糊糊的,却都不舍得放手。
其实我很想吐槽他,刚才那猴急的模样,活脱脱就像看过的一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