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再坐回去吃一个小时,你们的成本付出得更多吧?现在,我就只带几颗水果走,能花你们多少钱……”
我简直想自戳双目,顺带把听力屏蔽了,丢脸都丢到太平洋那头去了。
早晓得会发生这种事,刚来的时候就不该把座位选在靠近大门的位置,现在好了,一字不落地全听了进去。
更关键的是,餐厅里几乎所有的工作员工都看到他刚才和我们坐一块儿,在顾启年跟他们经理发生争执的时候,我明显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种窥视。
这都是造了什么孽……
争执的结果,顾启年赢了,顺利带走了他的红毛丹,剩下我和罗琳,继续在这儿受煎熬。
“我们也走吧!吃不下了!”罗琳气呼呼地说着,顺手拿起水杯,都快递到嘴边了,似乎又想起这杯子刚才被那家伙碰过,又负气地掷到桌上。
可我不甘心呐!我和罗琳,再加上那家伙,这顿饭都上千了,现在就只吃了个皮毛,要现在走,真得亏大了。
“继续吃吧!反正他也走了!”于是我伸手唤来服务员,请她帮忙给我们挪了个座儿。
换了座位,罗琳心情似乎也好了点儿,也没再坚持要走。
我又重新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