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呢,似乎还带着劫后余生的欣喜和庆幸。
说句真心话,当时有在想,如果我真交待在这儿,那也值了。
再之后,我俩一人一口面,谁也没让着谁,不到半分钟就把一桶面全部干掉,然后把锅里的汤也喝了个精光。
吃了个三分饱,不过总比饿着强,反正都有了些力气,然后贴在小木屋的窗户上,等待来往的车辆经过。
好在后来有去机场的大巴经过,我俩很有勇气地用身体去拦截,终于顺利又回到机场。
现场依然一片混乱,谁也不知道我们刚才经历过什么,然后手机终于可以上IFI,秦文浩在网上一查,懵了。
原来他把俄罗斯人的“一千米”听成了“一百米”,估计那俄罗斯人也没觉得一千米有多远,所以就很愉快地把我们顺路捎上。
更坑爹的还在后面,这场暴风雪就一直没停过,我们辗转到莫斯科,结果哪儿也没去成,就待在酒店里玩斗地主,还好酒店高度够,位置好,可以鸟瞰这座被白雪盖了厚厚一层的中心城市。
然后返程的当天,罕见的暴风雪结束,还很难得地出了太阳,于是我俩就抓紧最后的时机,去了趟克里姆林宫。
回深圳后我和秦文浩待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