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儿呢,怎么就不晓得问问我!”秦文浩一脸不服气地抱怨。
秦爸爸瞪他一眼:“一顿鸡蛋韭菜饺子就能打发的人,有啥好问的?”
我差点儿没笑喷,还好控制住了自己,只是抿着嘴,把头埋得更低。
“行啦,先进去坐吧,孩子们肯定都累坏了!”秦妈妈一边说,一边拉着我的手往屋子走。
我回头望了望,秦大哥已经把我的行李箱从车里拿出来,默默地跟在后面。
他们家应该有重新修葺过,在我印象里房子的墙是灰色的,现在却换成了橘红,虽然还是单层房,可墙面啊家俱啊看着都挺新的,和以前那纯土坯房区别简直不要太大。
客厅里液晶大电视、双开门冰箱一应俱全,说句实在话,跟稍显质朴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这时,我注意到墙上挂了副黑白的画像,心微微一颤。
那是二哥的遗像,照片上的他很精神,面无表情的样子显得有些别扭,因为他本就是爱笑之人,没猜错的话,这张相片应该是从哪个证件上翻拍下来的,放大之后更显得模糊。
我突然就想起跟他在深圳同吃同住的岁月,他爱在家里做饭,还非要打扫房间什么的,空闲的时候蹲在家里也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