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连拖鞋也顾不得穿,跳下沙发就去抢那只尖叫鸡。
秦文浩就跟玩儿似的,逃得贼溜,一会儿窜到床上,一会儿又从沙发上飞奔而过。
就这么不到十平米的房间,我居然没追上他。
“你,你把它放下!”我气喘吁吁,累得不行。
“怎么样,小仔的玩具,好玩吧?”他笑嘻嘻地说道,对我的反应丝毫不以为意。
有时候我真觉得他就是个神经病,而且随时随地都会发病的那种,可我能怎么办?这是在他家里,他当然有底气可以随便撒野。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我咬牙切齿地问。
拜他所赐,刚刚积累到顶的瞌睡瞬间跑得没影,可身体却乏得很,这种反差让我觉得极其难受。
“我就想让你睡床上去!”秦文浩一本正经。
“那你呢?”我没好气地反问。
“当然也睡床上啊!”
我:“……”
好好说话,好好说话……
我忍了又忍,不断在心里宽慰自己,好不容易才缓过劲。
“秦文浩……”
“哦,对,忘了跟你说!”我刚一开口,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快步走到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