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挪揄他。
他也不生气,只是笑了笑,凝神望着村民们离去的背影。
被他一直抓着手腕,我也不自在,于是强行把手抽离他的掌心,另一只手脱下鞋,竖起来放在火堆旁烘烤。
秦文浩又捡了几根长点儿的树枝,搭成简易的晾衣杆,把我和他的外套挂起来,放到火堆上面。
我呢,则换着角度烤身上的衣物,这方法简单有效,再加上火够旺,很快,里里外外都烘干七八分,就只有最贴身的内衣内裤还有些湿润,不过也不打紧。
刚把烤干的外衣穿上,就望见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这儿走来,秦文浩突然沉沉地叹了口气:“哎,躲不掉的阎王爷啊……”
我立马反应过来,村支书过来了。
果然,在一群身着制度的人前面,领头的是穿着便服、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秃顶男。
一行人走到我们面前,秃顶男对着秦文浩说了几句家乡话,秦文浩只是淡淡地回了句:“秦叔叔,我媳妇儿外省人,听不懂咱这儿的话!”
“哦哦!”秃顶男略显尴尬地笑了笑,转头面对我,一本正经地点点头,“你好,我是秦家村村支书秦书宝!”
秦书宝?我吓一跳,这不《隋唐英雄传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