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自己心理不也早就清楚么?”
这层窗户纸终于被戳破,秦文浩轻轻咬唇,依然没说话。
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地上,看不出情绪的波动,我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,既有些着急,又为他难过。
“娃呀,早点儿回去看看你亲生奶奶!人家盼了你三十年,也不容易!你也别担心我们,我们真没事儿!”说着,秦爸爸还伸手拍了拍秦文浩的肩膀。
他刚缩回手,秦文浩突然跪了下来,对着二老嘭嘭嘭磕了三个响头。
他的动作极快,旁人根本来不及反应,等秦妈秦爸起身阻止的时候,秦文浩的额头已经磕破,鲜血顺着鼻梁缓缓下流。
我惊呆了,我万万没想到,做出过激反应的,竟然会是秦文浩。
“三柱!你这是干啥?”秦妈妈急得不行,赶紧抽纸巾给他擦血。
秦爸爸一路小跑到他们屋里,没一会儿提了瓶碘酒出来。
“快,赶紧给他擦擦!”秦爸爸揭开碘酒的盖子,递到我面前。
我如梦初醒,伸手接过碘酒,没看着有棉签,干脆把碘酒倒水上,直接捂在他额头上。
我们手忙脚乱地在秦文浩身上忙活着,他像个人偶似的,一动也不动,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