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打电话过来,问我跑哪儿去了。
我这才想起,这个点儿是她给我送饭的时间,忙中出错,把她那碴给忘了,只能硬着头皮撒了个谎,说临时有个客户要加单,需要我送货。
她也没起疑心,随口骂我两句没良心,跑出去也不跟她说一声,害得她又炖汤又炒菜的。
安抚了好一会儿,母上这才放过我,我暗松口气,干脆就坐在外面的台阶上,一勺一勺把炒饭往嘴里送。
炒饭很干,多吃几口就有些梗喉,我瞄了一眼配送的紫菜蛋花汤,犹豫了下,最终还是没喝。
上厕所这事儿只能亲力亲为,我不敢往肚子里灌液体,还是那句话,怕错过周萌。
其间有不少电视台的车辆进出,进去的汽车我都会站起来瞄两眼,没见着周萌,又一屁股坐回去。
就这么硬生生地等了将近四个小时,终于,望见她与一名扛着摄像机的男士有说有笑地走过来。
“周萌!”我立马站起身,大声叫她的名字。
周萌似乎愣了愣,转头看到我,一脸的迷茫。
也对,我和她就只见过一次面,何况那时候我还很瘦,而我之所以对她那张脸印象深刻,除了那满墙壁的艺术照的功劳之外,还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