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,现在自己离了他还可以找更好的,胡军儿则反呛她自从生了孩子底下就跟气球似的,只有弹性没有韧性,害得他每次过夫妻生活的时候都要装出很尽兴的样子。
反正,那些语言要多粗俗有多粗俗。
我从来没有想过,两口子撕逼居然会把房事都扯出来,还是在同学的群里。
大概,这就是报应?我不确定。
不过,即使看了这些,也没办法让我的心情好转。
见我呆愣的样子,徐成阳叹了口气,慢悠悠地收回手机。
“你爸得这个病……干嘛跑到这儿来治呢?”
是啊,为什么呢,我也搞不懂。
这家中医院名气并不算大,肿瘤科在这儿也不出名,除了人少,根本没有任何优势……
“许胖,我以前有个亲戚也得过这病,他去医院治过,也用过很多的偏方,待会儿我帮你问问,看看有没有能用的方子!”徐成阳柔声说道。
我点点头,眼泪又止不住地往外溢。
为什么这年头,得肝癌的人会那么多?
“要不你还是先起来吧,地上挺凉的!”说着,徐成阳先站起来,而后一把把我拉起来。
这一次,我站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