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跑什么跑啊!”母上伸长脖子朝楼梯口看了看,一脸疑惑。
这时,我看到爸膝盖微微弯曲,似乎已经捱不住站立,于是赶紧上前扶住另一边。
“妈,先扶爸回去休息吧!”
“好!”
我俩一左一右,极有默契地把我爸夹在中间,就像扶着一件水晶般小心翼翼。
疼痛似乎又开始发作,他的步履很慢,却也极力配合着我们。
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痛,却无能为力。
医生说过,止疼剂每天只能用一两次,在他疼得受不了的时候才能来一针,其余的痛,只能自己硬撑。
他每往前进一步,都像踏在我的胸口上,疼得难受。
我望了一眼母上,她也埋着头,悄悄地抹着泪花。
把爸扶到床上躺下,他立马侧转身,用背对着我们,似乎不想让我和母上看到他的痛苦。
我本想坐下来陪他,可刚落座,就被母上拉了起来。
“岚儿,你出来,我跟你说点儿事!”
我点点头,默默地跟母上并肩而行。
一到电梯口,母上突然骂骂咧咧起来,就像憋了很久似的。
“你说你爸,我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