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到另一边坐下,我死死地盯着紧闭的手术室大门,心里不断地祈祷,希望他没事……
时间忽的就慢下来,度日如年的煎熬让我觉得自己快疯掉,脑子里反复浮现出那把刀插在他腰上的情形,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罗景寒默默地替我擦眼泪,偶尔会轻轻叹口气,却没有说话。
终于,手术室的灯灭了,我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。
紧接着大门敞开,三名护士拉着推床走了出来。
秦文浩就躺在上面,口鼻处戴着呼吸罩,他的脸色像纸一样苍白,可还好,呼吸仍在。
脚下突然一软,我又一屁股坐了回去。
“谁是病人家属?”医生东张西望。
“我是!”林茜立马迎了上来。
“病人伤口很深,不过还好没有伤到肾脏,现在也脱离了生命危险,但还是得在ICU里观察几天……”
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,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慢慢调整呼吸。
还好,他没事……
推车慢慢远离,我没有跟上去,只是静静地坐在原地。
见我情绪稳定下来,警察又过来开始盘问。
我一五一十地把所经历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