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车,罗景寒便轻声向我解释:“许岚,我真不知道阿姨会突然提这些……前两天我来的时候,她就只问了我对你的想法!”
“算了,跟你没关系!”我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,“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!不好意思,给你带来困扰了!”
不管怎么说,这都是我们的家事,就这么贸然把人家给扯进来,怪不好意思的。
“那你准备怎么回复阿姨呢?”他接着问。
我无言以对。
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。
我爸癌细胞转移的事还没让我缓过劲来,我暂时还不想去考虑那么多。
见我不说话,罗景寒也沉默了。
一路无言,当越野在小区门口稳稳停下后,我向他道了声谢,然后跳下车,头也不回地往里走。
越往里走,越是崩不住眼泪外流。
走到楼道口,看到101的门,心脏就像被刺了那么一下,突然就丧失前进的勇气。
我颓然地坐在花坛上,止不住的心慌,又把手机翻出来,反复查找和今天报告结果相关的信息。
搜索出来的所有结果都是负面的,甚至比孙主任说得还可怕……
这时,手机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