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医生在确认过后,竟然还很花了些力气才把衣服拽下来。
他走的那一刻,会不会也觉得很遗憾呢?
我不知道,我想我也不会知道了。
离婚期还有两天,这,也注定会成为我这辈子迈不过去的一道坎。
喜事突然变丧事,母上完全失去方向,没日没夜地哭,我不晓得该怎么安慰她,更不晓得该如何安慰自己,唯一能做的,就是撑住。
手头上一大摊子的事,我必须得撑住。
还好,身边有罗景寒、罗琳和徐成阳,他们仨几乎都停下手头上的工作,全心全意地帮我处理后事。
丧葬方面,完全是罗景寒帮我安排的,从找人搭架子、买各种急需品,再到协调殡仪馆的事,我根本不懂,都是他引领着我去办。
徐成阳帮我通知亲朋好友,罗琳则负责招待,罗景寒张罗大体,每一步都进行得有条不絮。
婚礼,这时候谁也没心情再去想,于是罗景寒提议,婚礼不办了,改办成纪念会,算是送我爸最后一程。
说不感动,那肯定是假的,这个男人的细心体贴和大义,远远超出我所能想到的范畴。
他体体面面地替我安排好一切,比我这个做女儿的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