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僵了僵,而后哭得更大声了。
我晓得,其实她在逃避。
她不想和我共视这个问题,所以只能用哭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。
和她生活了这么多年,我怎么可能会不懂她。
所以,我没有再说话,只是静静地守着她。
哭累了,总归有放下的时候。
这会儿我更该担心的,是追出去的秦文浩,因为,我并不确定他的帮忙是真还是假。
刚好看到母上的手机,我咬咬牙,拿起来,拨通罗景寒的电话。
“喂,妈……”
“是我!”我用很平静的语气打断他的话。
“嗯?手机又没电了?”
“你在哪儿?”
“上午出了个短差,这会儿在回来的高速路上呢……怎么,想我啦?”他突然把声音放得很轻。
“哦,没什么……注意安全!”
“嗯,等我到了成都直接过来找你……你在干嘛?怎么好像听见有人在哭?”
“看电视呢,不跟你聊了,你开车小心点儿!”
“好……”
挂断电话,我悄然叹口气。
如果这时候跟他说明实情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