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始终会以此为据攻击我和母上。
这张脸就像定时炸弹,他们想起来了,过来点一发,我和母上就得炸一回。
如果不有所改变,那么这些骚扰和污蔑可能会一直围绕在我们身边……
于是,我有了决定。
我给廖阿姨打去电话,拜托她陪我母上出去散心,然后给她们订了去昆明的机票,再联系好抚仙湖那儿的旅馆帮忙接机。
把她们送上飞机之后,我也马不停蹄地赶到韩国,顺利地参加完比赛,然后找了家医院帮忙申请延长签证。
没错,我要整容。
当那个操着一口流利普通话的韩国帅哥问我要整成哪个明星时,我笑了笑,小心翼翼地从衣兜里掏出张泛黄的老照片,告诉他像这样就行。
然后,安安心心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月。
当面纱一层层从我脸上剥离时,我看到镜子里,一个不一样的自己。
虽然还没有完全消肿,可是已经能看出来,这就是我想要的模样。
这一趟折腾下来,几乎花光了我这半年来攒下的所有积蓄,可是,我很高兴,也很满意。
回国之后,直接去了昆明,找了家便宜的旅馆又休养了一个月,直到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