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时,整个人明显僵住。
我终于,咧嘴笑了笑:“是我,岚岚!”
她猛地站起来,伸手轻抚我的脸,未开口,泪已先行。
“傻丫头,你这是干什么……”
我微笑着抱紧她,在她耳边轻声说道:“嗯,以后,就没人再说咱们俩不像的话啦!”
我用母上年轻时的旧照,作为面部整容的模版,医生手艺还不错,至少还原了七分。
血缘方面,我没办法融合,至少在外貌上,可以后天调整。
整容,并不是想让我变漂亮,我只是想让那些纷纷扰扰远离我和母上,还我们家一个清静。
当我和母上手拉手出现在我家小区里时,那些看热闹的鄙视的心有芥蒂的,手里的瓜掉了。
兴许是我的决心给母上也增添了勇气,她没有再表现出心虚的样子,笑容也重新回到她脸上。
当许国芳听说我们回来了时,又风风光光地从老家赶过来,看到我的新模样,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,强行纠缠了几天,似乎自己也觉得没趣,又灰溜溜地回去了。
这事儿其实很简单,她本来想请记者来的,当然还是想炒以前那些事,切入点,还是我和母上完全不像,继而再引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