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灾难和意外面前,估计那些恩恩怨怨都不重要了吧。
秦文浩至少要在ICU里待三天,我们只能隔着玻璃窗远远地观望。
他的整张脸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,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着,只有那些仪器上跳动的字符,证明他还活着。
我突然就想起当初在韩国整容时,居然,和他现在一样。
只不过那时候我是为了重生,而他,却是在经历生死的考验。
刚开始邱盈盈还不太敢亲近我,我这张完全变过的脸让她有些局促和陌生,可最终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,问我为什么要整容。
大概守在医院里暂时也无事可做,我就跟她聊了很多,包括之前的认亲风波,还有后来十年不见的亲戚上门讨要房产的事。
然后,邱盈盈也告诉了我很多秦文浩的事。
以前吧,除了出差,他每天都会准点下班,特别是去年国庆前那会儿,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,完全幸福满溢的样子,还很贱地告诉加班的员工,让他们努力工作,这样他才有钱给媳妇儿买金器。
她说自从那天我把东西退回去之后,秦总就变得很不快乐,虽说仍然会跟他们一帮子人插科打诨,但是脸上的笑,明显有些违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