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。
更何况他这份分红也不是偷来的,更加不是抢来的,他不觉得凌飞扬回事蒋沭的对手,能在蒋沭手里强抢这份分红的玉牌。
那么唯有是蒋沭赠予他的,或许说是他与蒋沭交易的。
然而他并不清楚蒋沭和凌飞扬到底亲密到了何种程度,金钱翁到现在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,怎么会这样。
先前凌飞扬还和蒋沭的孙子打生打死的,怎么凌飞扬就和蒋沭坐到一起还去谈论交易了呢?
后堂内,沉闷的气氛维持了好一段时间。
直到那一壶茶水见底,凌飞扬扬声令人加水的时候,金钱翁方才忍不住了。
“十方道友,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!”
“谈吧,你想谈什么,来,去给我加些水。”那侍女小心翼翼的端起茶壶给凌飞扬满上了一杯。
金钱翁清了清嗓子道:“十方道友,你来我金钱商行也有些日子了,有些话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一下,我是个生意人,想必十方道友很清楚。
那么既然我是个商人,身为金钱商行的东家兼大掌柜,那就有必要为金钱商行的利益着想,你来到我金钱商行这么长时间,除了伸手问我金钱商行要这要那,可曾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