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事了,眼前的这个白须老者看起来平淡无奇,可是凌飞扬却不敢有丝毫大意。
老者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凌飞扬,凌飞扬心中愈是有些发毛。
不久,凌飞扬‘呵呵干笑’起来,“这位前辈,您难道没有什么事是要跟在下问询交代的吗?”
“有趣,有趣的小子,你没有身份玉牌?”白须老者捻着颌下的一缕白须眯起双眼笑道。
“没有。”凌飞扬回答的极其光棍。
身份玉牌难以造假,他手里有的身份玉牌乃是南洲的,在东洲是不是能通用却是个未知数,谁知道两个大洲之间的身份玉牌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。
茫茫然将身份玉牌拿出来或许还会自找麻烦呢,凌飞扬同样能谎称身份玉牌丢了,但是谁知道这玩意到底有没有记录,万一他要去查访凌飞扬身份玉牌登记制造的原籍呢。
凌飞扬现在只管直接了当的回答没有,那或许还能省去大部分麻烦呢。
“真元境的修为竟然没有身份玉牌,你是跟老头子我开玩笑呢,还是拿我开刷呢。”白须老者依旧是慢条细理的说着。
“没有就是没有,哪来的那么多问题,我这次来东游城本来就是受到你们东游城邀请的。”凌飞扬理直气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