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过了多久，那哀嚎之声渐渐停息，凌飞扬也踱步二回，他清了清嗓子道：“咳咳，阁下可曾想清楚了？到底如何？”
“本座……乃万灵！”沙哑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，不过这声音和之前相比却要虚弱了不少，方才可真是将他给折磨的不轻，体内的记忆碎片互相碰撞着。
原本已经稳定下来的主导意识也差点控制不住了，但是好在最终也没有出什么大问题，一干记忆已经被彻底粉碎清理了。
但是这也变相的削弱了他自身的力量，把那些异常的记忆以及伴随的力量驱逐在体外，这是十分不划算的一笔买卖，但是这笔买卖他却是非做不可的。
体内记忆碎片的暴动导致他体内力量不稳乃至失衡，对他来说是极其危险的。
方才那么长时间他忍受着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，不断的将力量自自己体内剥离。
虽然痛苦，但是却也能明显看得到成效，力量的剥离让他的痛苦逐渐减轻直至平静。
可是他付出的代价同样不小。
短短这么点时间，他的气息竟然一坠千丈，紫府境巅峰的修为力量如今堪堪落到了初入紫府境的模样，甚至还隐隐有些不稳，稍有不慎坠入化丹境也未尝不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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