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过广场,谢子初拉着他的手,欢呼了一声:“老公,太好听了,只不过雪白的姑娘在哪儿啊?”
“回家就知道了!”林楚笑笑,凑在她的耳边道:“咱们家最白的是小花,之后就是你了吧?现在,我身边雪白的姑娘只有你。”
谢子初侧身亲了亲他,笑得很开心,低低道:“走啦,回家,找找漆黑的床。”
夜色暗了,灯光流离。
两人拉着手回家,再也没有分开过,汗津津的香手,软乎乎的,就像是没有骨头似的。
穿过幽暗,穿过了路灯下的夏,两人回家。
谢子初的汗又湿了长裙,她也没开灯,换了鞋,拉着林楚跑进了卧室,抱着他,凑在他的耳边道:“老公,现在漆黑的床有了。”
何止是有了漆黑的床,还有雪白的姑娘。
她身上的汗不少,滑溜溜的。
许久之后,她趴在他的怀中,透着慵懒,林楚轻轻道:“小妞儿,你这一身汗为你增分不少,真美。”
“小的时候,我一直就是多汗的体质,那个时候总有自卑,夏天时,身上的衣服总有些湿。
所以很多同学都潮笑我,说是我尿裤子,我很委屈,但也不妥协,很倔强,后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