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院,土胚房,茅草顶,唯一以瓦铺房的是胡家的堂屋。
送戴老七回家之后,两个人加快了步伐,向着学校一路小跑。
途中,胡锅巴不停地追问自己肩上的小南是什么情况,他非常想亲自看到对方,问顾心言有没有什么办法。
办法自然是有的,不过不是现在。
这就是顾心言的回答。
就这样一路跑着,两人终于在晚自习之前回到了学校,这时候,教室外面已经没有多少人影。
到了三班的教室,胡锅巴径自走过,往四班而去,顾心言则从前门走了进去。
教室内,并非所有人都安坐,那些城镇户口的学生比较活泼,分成四五个小团体聚在一起不晓得谈论什么,大部分农村孩子都非常规矩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。
走进过道,坐在第一排的周世玉喊住了顾心言。
她低着头,小声地问道。
“顾心言,你下午去哪儿了?没有打扫卫生?刘老师有问你去哪儿的……我没办法,只好说不知道,说是你把分给你的工作做完之后才离开的,我不知道去了哪儿?”
说话间,她的脸一如既往地红扑扑的。
霞光从一侧的窗棂钻进来,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