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跳进我澡盆,画我的出浴图敲诈我,作了一首诗让我臭名远扬,你说是帮我家,实则是让我家对你臣服,为你所用,你打一棒子给颗甜枣,让我如何感激你呀,你说啊!”
“那我问你,你服了没有……”
赵官仁目光炯炯的看着她,卞香兰歪身瘫在地上,泣声道:“服了!兰台县谁人敢不服你,我不敢再恨你了,我是真的怕你了,你想怎样就怎样吧,我不想再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了!”
“不!你应该继续恨我,我不怕告诉你,老子就是记仇……”
赵官仁一把握住她的下巴,瞪眼道:“我一直在等着今天,让你跪在我面前哭,哭完了我就把你扔床上,扒光了往死里睡,你越哭我越睡,弄大你的肚子给我生儿子,生完了再生,一天都不让你歇着!”
“你终于说实话了,有恨的人是你……”
卞香兰泣不成声的闭上了眼,谁知赵官仁突然松开她,大声说道:“外面的人听着,将凤冠霞帔抬进来,老子要让县的人都知道,卞大小姐今晚要跟老子洞房啦,哈哈哈……”
“凤冠霞帔?”
众女齐齐一怔,房门忽然被推开了,只看几名丫鬟抬着一座木架进来了,木架上是一袭华贵的拖地凤袍,金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