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全凭记忆画出了萧澜的脸,不仅画的惟妙惟肖,素描和油画相结合,还有一种很奇特的观感。
“我没心情跟你谈艺术,我在说你们打人的事……”
萧澜冷厉的瞪着他,赵官仁又从书桌上拿起一张宣纸,上面苍劲有力的写了几行字,问道:“你真的懂艺术吗,你评价一下仇大师这幅字如何,他用的是什么字体,写的又是什么?”
“这是小篆,大师的字瘦劲挺拔,铿锵有力……”
萧澜傲然的昂首说道:“这首诗叫做《咏针》,炼千锤一根针,一颠一倒布上行,眼晴长在屁股上,只认衣冠不认人,你搞艺术我搞你,撅着大腚叫哥哥,等一下!这是谁又加了两句?”
“这是我写给你的诗,这张才是老仇的字……”
赵官仁又拿起一幅字做对比,嘲讽道:“老仇的字狗屁不是,他只会照猫画虎而已,不懂的人才以为是好字,而你也是不懂装懂,为了抬高自身逼格,硬往艺术上蹭,以为脱光了衣服就是为艺术献身啦,简直可笑!”
“……”
萧澜的脸色瞬间惨白,脸上的傲气全部消失不见。
“你也是学过绘画的人,你师哥先画你的胸,再画你的下半身,傻子都知道他在想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