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一日就开始考文了。一共两个教室,按考号就坐。一共两场,上午一场下午一场,分别考古文和地理,要求都是写出一篇文章。陆栖蒙之前在西府时,就经常研读古文,以及地理、军事等,又在杜老先生的指导下,对这些颇有一番自己的见解,写起来十分顺畅。因不能提前交卷,坐着百般无聊,竟睡起觉来,惹得考官频频望去,又或是摇摇头,觉得对书院一点都不重视,连考试都不拼进全力。若是陆栖蒙知晓了考官的心理,估计要倍感惊讶,觉得考官甚是迂腐,以后可得让他们了解什么是辩证思维、因材施教。
晚上,与陆栖蒙同住的学子都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今日的考试,觉得自己答得十分出彩,定是能有个好成绩。宋轻扬与陆栖蒙只是静静地听着,看着。其他人看他们二人如此低落,断定二人考得很差。一些落井下石的就说,“前几日是谁如此风光,怎么今日就像打了霜的大白菜?”,又与他人放声大笑起来。也有好些人轻声安慰:“放心吧,这个全凭老师的心意,谁知道哪篇文章能入了夫子们的眼呢?何况你们武还可以,明日还有辩论,总是有机会的。”接着又是絮絮叨叨的,听得宋轻扬与陆栖蒙二人头疼,但念及他们也是好意,不好指责,强受着,也就过去了。说实话,他二人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