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。陆栖蒙只觉得那人大概以前得罪过魏王,如今怕是没好日子了。还未多想其他,山长又发声,说到:“举国大丧,书院已决定取消之后的课程,提前放假,让你等回去。”
之后,带着一众夫子走了。
学子们大约觉得欢喜不好,只能忍着,面容有些难看。来时喧闹,走时沉静,不觉凄凉。
这一切对陆栖蒙无甚影响,倒是宋清扬与黎疏君默默无言。
一人担忧自家父母兄弟,一人担忧家国友人。
陆栖蒙看着他两,也觉得心烦气躁。可是也只能尽自己最大努力,让他二人开心,不过收效甚微。
翌日早晨,陆栖蒙与黎疏君前往宋清扬住所,却发现已空无一物。二人看着这场景,皆不言不语。只是片刻,黎疏君竟把他一直佩戴着的,宋清扬送与他的剑丢于地上,大喊道:“这算是什么兄弟,难道还不能道别不成。”
陆栖蒙想劝劝他,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,只能看着一向冷静的黎疏君发火。
却不料,他能自己缓解过来。黎疏君匆匆走向前,一把捡起那把泛着寒光的剑,走了。
陆栖蒙觉得自己不知该作何反应,好像什么反应都不正确。
她只好一人回到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