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人,诬陷他是小流氓,今天早上一伙人把他带走了,听说关到学校里面去了。”
“这帮人都不核实一下吗,就听一片之词?”郑桐气愤道。
“嘿,他们现在成立了什么镇流队,专门打流氓,哪还要什么证据,不是流氓也把你打成流氓了!”
“我们毛概组的人呢,怎么就让长利被抓走了?”钟跃民问道。
“他们就是趁着周长利落单才抓的人,等我收到消息他们已经躲到学校里面去了,我们的人进不去。”
“草,欺负到我们毛概组头上了!跃民,你们先去,我去通知其他人,今天非干死丫挺的!”说着,袁军骑着车往另一个方向去了。
钟跃民一行很快就到了地方,学校门口围满了毛概组的人,大家基本上穿着黑色和蓝色的工装,手上拿着棍子,就站在门口和对方对峙。
学校大门紧闭,大铁门已经被锁死,里面堆满了桌子椅子,里面的人一副死守的架势。
钟跃民把自行车停在一边,站在门口,喊道:“我是钟跃民,里面谁领头,有个出气儿的没有?”
过了好一会儿,院墙后面伸出个戴着帽子的脑袋出来。
“钟跃民从哪个裤裆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