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到自己的血脉和这大地是相连的,和以前听流行乐完全不同的体验。
其他知青也央求道:“老汉,再唱一个吧。”
“青线线(那个)蓝线线,
蓝格英英(的)彩,
生下一个兰花花,
实实的爱死人。
五谷里(那个)田苗子,
数上高粱高,
一十三省的女儿(呦),
就数(那个)兰花花好。
正月里(那个)那个说媒,
二月里订,三月里交大钱,四月里迎。
······”
“爷,你带BJ的知青回来咧?”一个剃着锅盖头的小孩从村口远远迎上来。
“回来了,叫哥叫姐。”杜老汉又对着大家道:“这是额孙子,憨娃。”
憨娃怯怯地望着知青们,懦懦的半天张不开嘴。
杜老汉一巴掌拍在憨娃后脑勺上,“瓜怂!”
钟跃民把憨娃拉过来,笑着问道:“你就是憨娃,今天多大年纪了?”
憨娃扳着手指头,盘算半天:“五岁半了。”
“还真不错,那你知道自己名字吗?”
“憨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