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锤头丧气道。
一个生产队队长怪道:“这是哪个管的粮食?咋就没粮食了?”
大家都看着会计张金锁,张会计头发老长,灰扑扑的,低着头一声不吭。
常贵站起来骂道:“我看这事怪不到金锁头上,你们这些驴日的占公家便宜没个够,在家喝稀的,到工地上一个人吃三个人的定量,怎么没把你们这些驴日的撑死哩!”
另一个干部小声辩解:“都这样哩,不多吃点不就亏了嘛!”
“是啊,那些老娘们儿拖家带口的,吃的比壮劳力还多,咋不管?”之前说话的生产队长也道。
有了带头的,其他人也都纷纷为自己辩解起来,反正各有原因,不是自己的错。
把个常贵气得脑门青筋暴起。
老赵头拦着又要骂人的常贵,开口道:“吵吵个啥,都歇了,现在怪谁都不管用,工地上没粮食了,这坝打不成了,你们说咋弄嘛?”
老赵头这一问,顿时就没了声音,刚才站起来的也都蹲了回去,都缩着脑袋拢着手。
常贵抽了口烟,深深叹了口气,也蹲了下去,愁的直挠头。
“张会计,粮食还能吃几天?”钟跃民问道。
“吃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