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淤地坝,要让我们来参观参观。”
“附近村的都来了?”常贵问道。
“是啊,其他几个村的支书也都收到消息了。”李富贵回答道,“咋?你不知道啊?”
“不是,知道知道,额这就领你去坝上。”常贵掩藏起心里的疑惑道。
“额就说嘛,你们村上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不知道呢,你们说是不是?”李富贵对着身后同来的几个村支书道。
“就是嘛,你们村钟跃民跟额们说,这淤地坝能建成多亏了常贵指挥有方,他们知青都对你···叫啥···哦,叫敬仰有加!”吴家湾的支书吴老栓道。
“他真是这么说?”常贵有些吃惊,钟跃民这小子啥时候说自己好话了。
“那还能有假,额们亲耳听到的!”吴老栓道。
李富贵也道,“是,是,额们都听到了。王村的老赵头也这么说呢。”
常贵感到有些吃惊,他没想到钟跃民和老赵头会把他捧着么高,虽然这坝建成了肯定有他的功劳,但他心知肚明肯定算不上头功。
到了坝上,常贵找到钟跃民,拉他到僻静处说话。
“跃民,你咋把恁多人叫来了?”
“支书,咱这坝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