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
“就是!这女人不干这些活儿,那男人讨婆姨干啥咧?”另一个妇女也驳斥道。
钟跃民笑着道:“婆姨讨回家当然是用来疼的,啥样的男人忍心让自己婆姨天天洗衣做饭,变成像您这样的黄脸婆?”
那俩说话的妇女顿时气得脸都黑了,收拾了东西走了,几个女知青都忍不住笑了出来,秦岭也抿着嘴笑。
“你是谁啊?”蹲在秦岭旁边的女知青好奇地问道。
钟跃民给被单抹上肥皂,看了秦岭一眼,回答道:“我叫钟跃民,是秦岭男朋友。”
“啊?”女知青们皆哗然,都惊讶地看着秦岭和钟跃民。
问话的女知青道:“秦岭,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他说的是真的,他就是我的男朋友。”秦岭白了钟跃民一眼,大大方方地承认道。
钟跃民刚才的男人干活论,赢得了女知青们的好感,大家都对他是秦岭男朋友这件事乐见其成。
“秦岭,你男朋友太厉害了,可帮我们出了口恶气,那群长舌妇太讨人嫌了!”一个女知青道。
蹲在旁边的女知青道:“太羡慕你了,秦岭,你男朋友还帮你洗被单呢!”
“爱红,你怕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