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干。”李奎勇笑着道。
郑桐和狗娃这时神神秘秘地从村子另外一头走过来,四个人汇合。
“你们干嘛去了?”钟跃民问道。
“先走,路上说。”郑桐脚不停歇,拉着钟跃民和李奎勇就走。
钟跃民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,话不多说,几个人就上了路。
离村子有了两三里路,郑桐才开口道:“刚才你在哪儿讲故事,我和狗娃就去村子里面闲逛。你猜我们碰到什么了?”
“咱们村儿屁都没有,你能碰见啥?”李奎勇疑问道。
“我在村里头闲逛,看见一间道观,里面还有个老道士!”
“哦,你说这个,我听村里人说过,这道观不知道有多少年了,就剩意见破屋了,那个老道士也有些疯疯癫癫的。”
“怎么没人拆掉?”钟跃民问道,这破四旧反迷信不是闹着玩的。
“公社来过几回,可这道观早就荒了,就剩一间偏房,也没人去上香,再说了把道观拆了这老道士也没地方安置。村里人说情,就留下来了。”李奎勇解释道。
“这老道士是什么来头?”钟跃民有些好奇。
“不知道,听村里老人说,自打他们记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