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跃民气鼓鼓地看着秦岭,秦岭却根本不怕他,反而得意地看着他,引着大家起哄,“唱一个,唱一个······”。
“唱就唱,我唱完,下一个轮到秦岭唱,好不好?”钟跃民反击道。
“好······”大家才不管谁唱呢,就是起哄。
这下轮到秦岭气鼓鼓地看着他了。
钟跃民站定,唱道:
“我家住在黄土高坡,大风从坡上刮过,
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,都是我的歌,我的歌。
我家住在黄土高坡,日头从坡上走过,
照着我窑洞晒着我的胳膊,还有我的牛跟着我。
不管过去了多少岁月,祖祖辈辈留下我,
留下我一望无际唱着歌,还有身边这条黄河。
我家住在黄土高坡,四季风从坡上刮过,
不管是八百年还是一万年,都是我的歌。”
秦岭一怔,这歌她从来没有听过,钟跃民的高音高不上去,本来有些好笑,可秦岭却流出了眼泪。
因为曲调简单,循环往复,渐渐地大家都跟着唱了起来。
······
秦岭就要走了,钟跃民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