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要二十。”
“那你给人家没有?”钟跃民好奇道。
“给什么啊,我听了二话不说,调头就走。”郑桐一脸瞧不上钟跃民的样子,继续道:“我左脚还没迈出门去呢,人家就急了,除了我就没人收他的罐子呀,只能让我开价。”
“怎么着,你开多少?”
郑桐伸出五个手指头,得意道:“五块,多一分没有!”
“你丫就是个奸商,二十生被你砍到五块。”钟跃民吐槽道。
郑桐笑道:“其实五块我都嫌贵了,主要是那户人家实在是穷,实在没忍心。”
“怎么个穷法,让你这黑心肠都于心不忍。”钟跃民奇道。
“一家五个口人就只有一条裤子,我去的时候,裤子在男人身上穿着,他婆姨和几个女子,大白天就只能躲在被子里面,不能见外人。”郑桐说着说着,就觉得一身恶寒。
“真他娘这么惨?”钟跃民惊道,这种只在里面看到过的场景,此时就实实在在地发生着。
“可伶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那男人拿了钱就去买酒喝了,根本不顾婆姨和娃的死活。”郑桐又叹了一口气道。
“哎······”钟跃民也只能一身叹息,问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