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呀。”钟跃民问道。
“吃喝是不差了,可咱这老物件儿也要收啊,我这一想到还有那么多好东西不知道在哪儿被当成尿壶啊、狗碗啊、痰盂啊,我这心就直抽抽。”
“你就拉倒吧,这天底下好东西好了去了,你还能每件都收了?”钟跃民觉得郑桐有点入魔。
“哎,也是,只求有机会都能让我看看就好了。”郑桐一声哀叹。
“放心吧,有机会的,说不定你到时候还能建个博物馆,天天看。”
“说的和唱的一样,什么时候私人可以建博物馆了?”郑桐觉得钟跃民比自己还要没边儿没沿儿。
“那咱们打个赌?”钟跃民坏笑道。
郑桐根本不上当,“不赌,从小到大只要打赌我就输,我是有病怎么着还要和你打赌!”
“你这人真没劲!”
······
他们和跛三约的是晚上,现在天色还早,两人拐个弯儿就去了县革委。
马贵平高兴地站起来道:“哎呀!你们怎么有空来看额?”
“马叔,我们可是专程来看您的!”钟跃民现在拍马**睛都不眨。
马贵平开玩笑道:“别!你们每次专门来看额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