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岇上的人听到这边的歌声,也停下手里的活儿,往这边看过来。
“跃民!”
钟跃民听到声音,高兴地冲到崖边,“秦岭,你们也在这里干活儿啊?”
“是啊!之前天色暗,看不清人,才知道是你们啊!”秦岭隔着山沟对着他喊道。
钟跃民喊道:“听到我的声音了?”
“你那破锣嗓子想听不出来都难,你唱的歌倒是挺好听,后面还有吗?”秦岭回答道。
“有~我唱给你听。”
“好!”秦岭嗓子亮,一声好竟然叫出来回音。
钟跃民就站山崖边,唱了起来:
“太阳出来啰儿
喜洋洋啰啷啰
挑起扁担啷啷采光采
上山岗吆啰啰
······
悬岩陡坎啰儿
不稀罕啰啷啰
唱起歌儿啷啷采光采
······”
干了一早上,社员们也都停下来喝口水,于是钟跃民和秦岭,就在两边社员的关注下谈起了“异地恋”。
“这还干这活儿呢,就和自己对象唱上了,让我们这些人怎么活!”郑桐扶着犁埋怨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