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谈。”
“那行,咱们几个人轮流上课,一节课半个小时,这样一天就安排过去了,你看怎么样?”
“这样挺好,轮到谁你就叫谁,也算是中间休息了。”钟跃民同意道。
······
“l-u-o,萝”
“l-u-o,萝”
“b-o,卜”
“b-o,卜”
“萝卜”
“萝卜”
“······”
清脆的读书声飘荡在春天的田野上,在起伏的丘壑间,不断放大、回响,最后重叠重叠,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。
引起其他队社员的关注,大家都昂着脖子往这边张望,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“这个钟跃民又在搞啥呢?”常贵支书也在张望,冲着张金锁叫道:“金锁,你到高处望望。”
“支书,不用看,在教娃们读拼音认字儿呢。”张金锁回答道。
常贵吐了口烟,道:“倒忘了你原先也是老师呢。娃们上课咋都弄到地头来了,这不影响劳动吗?”
“支书,不影响咧,额们都是白汉文盲,可听着娃们念书,心里敞亮呢。”站在常贵旁边的一个社员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