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贵听了钟跃民的话,心酸道:“先前村里实在是穷,金锁的口粮、娃们的书杂费也供不上,没法子停了课。实在是对不住娃们。你们给娃们上课教知识是好事情。”
“年前看着几个娃到处跑,也不上学,就临时让蒋碧云给孩子们上课,我们几个知青也轮流当老师。学东西还不多,拿块黑板,找几张纸就能上课,没啥挑费。”钟跃民接着道:“可如果正式上课,孩子多了,要买书本子和笔,是一笔花销。”
“是啊,现在村里有三十二个娃在读书年龄,刚才几户社员也跟额提重新开学校的事情,跃民你咋看?”常贵重新点了烟,有些犯愁。
“支书,不读书不行呢,不能让石川村的后代都变成文盲,让人瞧不起。”钟跃民坚定道。
“可这个花费······”
钟跃民知道常贵其实已经有倾向,只是需要人再推一把,“支书,账不能这么算,咱们大人再困难都是一时的,可孩子们耽误了可是一辈子。”
常贵手里拿着烟锅子,背着手,低着头,打着转转,过了一会儿,下了决心:“跃民你说的对,不能耽误了孩子,这个学额们要办。”
“哎,好,支书英明!”
“别捧我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