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说起来,我们也算是有缘分,贵平是我的老部下。”罗高官道。
“原来您认识马叔叔。”钟跃民意识到罗高官态度为何这么亲切。
“五一年,我们一起跨的鸭绿江,他经常和我提起你父亲,说你父亲是个英勇又潇洒的人物。”
“我父亲也一直惦记着马叔叔,说他正直善良,很难得。”钟跃民前一阵子还收到父亲的信,让他多和马叔叔走动,代为问好。
“嗯,我和你父亲的看法一样,却没想到,为了锦兰这丫头,贵平头一遭开了后门。”罗高官有些无奈地看着竖着一只耳朵听他们说话的罗锦兰,
“您是说锦兰姐去靖边工作的事情?”钟跃民恍然。
罗高官道:“她那是瞎胡闹,大学毕了业非要到艰苦的地方去做调研,尽给别人添麻烦。”
“我可没有瞎胡闹,要不是去了靖边,我能看到钟跃民他们建的淤地坝吗?”罗锦兰有些不服气。
“那确实要夸,但要夸的是跃民。”罗高官不搭理她,却对钟跃民道:“年轻人确实思路灵活,这种新型淤地坝确实解决了很大的问题。”
“罗叔叔,您这样夸我,我真是无地自容了。”钟跃民不敢居功,“石川村的坝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