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过,是肚子里面生蛔虫了,吃了打虫药,虫下来了就好了。”
“哦,这样就好。”钟跃民松了一口气,又问:“对了,憨娃之前经常喝生水,乱吃东西,他有没有肚子疼过。”
“憨娃倒是没有。现在蒋碧云对孩子们的卫生抓的可严了,饭前便后都要洗手,而且只许喝热水,已经好久没有孩子肚子疼过了。”王虹知道钟跃民和憨娃亲厚,也不奇怪,只让他放心。
“这样就最好了,咱们这儿缺医少药,距离公社又远,可不敢让孩子们生病。”钟跃民这才彻底放了心,虽然准备了青霉素,但什么事儿都不发生最好。
钟跃民找个地方坐下来,问道:“我走这段时间有什么难处没有,药品有缺的没有。”
“都挺好,药买的也挺及时。就是·····”王虹说话犹犹豫豫。
“就是什么?”
“村里的赤脚医生常发前些天来找我,现在村里人都到我这儿来看病,他有些恼火,说我没有公家批准,是非法行医。”
“他还恼?自己个人医术不行,还不让你给大家看病?”钟跃民生气道,“他过来闹事儿了?占什么便宜没有?”
“这倒没有,他来闹事儿被看病的社员给轰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