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已经黑了,常贵一个人坐在村委办公室里抽着烟锅,烟草燃烧的火焰忽明忽暗。
会计张金锁快步走进来,常贵拿下嘴里的烟嘴,急切地问道:“各个生产队的产量都统计好了没有?”
“算好了,一队平均亩产234公斤,二队平均亩产239公斤,三队平均亩产231公斤,四队平均亩产2:
3
9
1公斤,五队平均亩产3:
3
9
5公斤。”张金锁边报数字,边点亮煤油灯。
“嗯,今年各个队都增产了。”常贵笑了,又追问道:“五队的是不是算错了,咋多这么多咧?”
张金锁看着账本,肯定道:“没错,额算了五六回哩!”
“那也不能这么多啊?”常贵料想钟跃民他们队今年肯定增产,但现实产量有些超出他的预期。
张金锁解释道:“五队今年只种了一百零三亩地,其他的二十多亩地都种了树和草,可总产量比其他四个队都多。”
“这是咱们村过去十多年产量最多的一次了吧?”常贵站起来,常常地吐了一口烟。
“是咧,上次额们村产这么多粮食还是五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