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抗,乖乖地闭上了眼睛。
先是嘴唇被侵占,再是胸膛,小和尚也被不停地抚摸拿捏。
钟跃民仿佛置身于软绵绵的云朵上,舒服、自由、热烈,他什么都没有想,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还以为自己终于是个真正的男人了,没想到被秦岭这个妮子给弄睡着了,钟跃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等他想起来找秦岭的时候,秦岭已经站到队列里,跟着大伙一起进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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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桐此时端着碗,蹲在碾子上,呼啦呼啦地喝着玉米糊,和其他几个知青一起扯淡。
他们现在已经完全是一副陕北农民的架势了,吃饭都已经习惯找个地方蹲着,门槛上、台阶上、石头上、墙角里,都能蹲。
几个人聊着就聊到了钟跃民,“跃民出去多久了?”
“两个月零八天。”郑桐道。
“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?”赵大勇好奇道。
“我一共替他上了十八节故事课,一个星期两节,我能记得不清楚吗?”郑桐咬牙切齿道。
“跃民也是去出差,你帮他上课又怎么了!”蒋碧云笑道,然后又有些担心:“不知道他之前受了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