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是什么风把罗大主任给吹到咱们这边来了?”钟跃民睁开眼睛笑道。
罗锦兰哈哈笑道:“你怎么醒着和睡着眼睛一样,跟条缝似的?”
“您这大老远的就为了奚落我眼睛小啊?”钟跃民满头黑线,看罗锦兰满头的汗,把自己的毛巾递给她。
罗锦兰接过毛巾,嗅了一下:“这什么味儿啊?都被你的汗沤馊了!”
“啊?馊了吗?”
“你自己闻闻!”罗锦兰把毛巾甩给钟跃民,“你就不能经常洗洗?”
钟跃民自己也闻了闻,确实有些味道,不好意思道:“天太热,汗有点多,晚上回去就洗!”
“有水吗?走了一路有点渴。”
钟跃民找了找,才找到刚才喝的水壶,“别嫌弃啊,我刚才喝了一大半。”
“你喝就喝了,还非要说出来!”罗锦兰气道:“你到底想不想让我喝水?”
“我这不是怕慢待了罗主任嘛,提前和你打声招呼。”钟跃民笑道。
罗锦兰却拧开壶盖,“都是革命战友,喝个水怕什么!没有你想得那么娇气!”
说完就对着水壶往嘴里里面灌,看来革命同志喝急了喝水都一个样子,也不分男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