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是有点事儿想要找您。”钟跃民笑着道:“咱们村是不是有推荐上大学的名额啊?”
常贵吸着烟锅,“还有这事儿?额咋没听说呢?”
“支书,您还没有收到消息?其他地方的知青都知道了”郑桐急道:“是不是您忘了?”
“咋会忘了呢!”常贵想起来,“公社是来了通知,明天要额去开会,可能要说这个上大学的事情嘛。”
“那好啊,常贵支书,明天公社要真的说这个事儿,您可千万要帮咱们要几个名额。”郑桐高兴道:“把咱们这些知青都给大发了,村里不就能少几个吃饭的人口了吗?!”
“郑桐,你这个嘴最能说,对自己好的事儿,愣是说成对额们千般好万般好,真以为叔不懂啊?!”常贵斜着眼睛望着郑桐。
郑桐不好意思笑笑,不知道说啥好。
钟跃民把他推到一边,“支书,您别生气,郑桐这是太心急了。他都离家两年了,一直回不去,有点想家了。”
“哎!你们这些城里娃离家那么远,确实不容易,要是能回城,额一定给你们帮忙。”
“支书,这么说您答应了!”钟跃民惊喜道。
“答应了!”常贵在鞋帮子上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