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咋样,生活还是要继续的,钟跃民还是如同往常一样,扛着锄头,吆喝着社员上地里干活。
社员们也三三两两地出了门,跟在钟跃民身后,去集体地里干活。
钟跃民一如往常,跟身边的狗娃、栓柱等人聊天,谈天说地,吹牛打屁。
社员们却出乎意料地安静,不时打量着钟跃民,像是观察他的表情,揣测他的心情。
还没到半路上,钟跃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,回过头问道:“怎么了?今天怎么都这么自觉,平时让你们别说话都停不下来?”
“队长,你没啥事儿吧?”春花代表着社员问道。
钟跃民反问道:“我能有啥事儿?我挺好的呀。”
大家脸上的表情顿时轻快起来,纷纷高兴道:
“钟队长没啥事儿呢!挺好的。”
“跃民队长,没那么弱,是个汉子哩。”
······
社员里面有个愣子也高兴地大声道:“额就说,钟队长不一定稀罕上大学,额们没选他也没啥大不了的!”
人群瞬间安静下来,都表情尴尬地瞪着这个二愣子,怪他说错话。
“都瞪着额干啥?额说的都是事实,你们